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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与无用”的三重思考
“有用与无用”的三重思考江西 刘京平
【话题引入】
五四运动前后，中国学术界涌现出一大批大师级人物。他们不仅在国内享有盛誉，在国际上也有一定影响。这些大师是怎样炼成的呢？胡适的好友、北京大学第一位女教授陈衡哲曾对女儿任以都说： “我们那一代人出去留学，都有一个理想，就是学成归国，要为国家、人民尽点儿心力、做点儿事。你们这一代却对公众的事没有什么理想，只愿念个学位，找份好差事，这算什么？”直到晚年，任以都还对母亲的这番话记忆犹新。她说： “她们那一代，开辟了很多新路径、新园地，为日后中国的发展打下良好的基础，满怀崇高的理想与抱负，一心为国家人民贡献心力。”
但在成功学甚嚣尘上的当今，在拜金主义汹涌的眼下，许多人谈论人和事，总喜欢习惯性地追问一句： “这有什么用？值多少钱？”读课外书是为了写作文，学艺术是为了赚大钱，考研读博是为了更好地就业。就连学生搞小发明、进行研究性学习、参与社会实践，大人都要追问： “升学能加分吗？”人际交往，动辄以有没有用来考量；请客送礼，更指望一时三刻就有回报。
【思考点发掘】
一、有用才有位置，有用才有价值
抗战最艰难的时期，能够保家卫国即为有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时期，能够检举揭发即为有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时期，能够抓到“老鼠”，即为有用。无论时代风云如何变幻，要在社会上谋取一定的地位或职位，就必须让自己有用；想要让人生过得有价值，就必须让自己对他人、对社会发展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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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龙之技
《庄子·列御寇》： “朱汗漫学屠龙于支离益，殚千金之家，三年技成，而无所用其巧。”深度解读：
再绝妙的本领，如果不能化为现实的用处，也只能是摆设和噱头；倘若为此花费过多的精力、物力和财力，就容易落下笑柄。换句话说，学习必须从实际出发，讲求实际的作用。
声音魔术师
游江艳
一个塑料袋用手一搓，就发出煎鱼的声音；两只小碗来回一敲，听来就像千军万马在奔腾；几块绸布轻轻一抖，就发出熊熊大火燃烧的声音，这就是魏俊华手里的拟音世界。
魏俊华每次出门，总能带回好多别人瞧不上眼的破烂玩意儿，破石头、烂棍子，一到她手上就成了宝贝。正是这些宝贝让她完成了700多部电影、几千部电视剧的声音创作，电影如《霸王别姬》《云水谣》《天下无贼》《青红》，电视剧如《三国演义》《乔家大院》《潜伏》。
拟音不是一件容易事，用魏俊华的话来说， “做拟音的都是心灵手巧的人”。曾有一个导演大雨天跑来敲魏俊华家的门。“魏老师，您可得过来救救场啊！”原来该导演在其电影《五彩石的路》中，要表现包饺子的场景，有人一边剥葱，一边眼泪哗哗地流。“导演，不成了，眼睛都看不见屏幕啦！”魏俊华看着乐坏了，赶忙找来一截尼龙绳，两手来回搓动，剥葱的声音立刻出来了。
56岁的魏俊华至今还记得为《三国演义》拟音时的种种场景。草船借箭那一场，她用棍子在废磁带条上敲打，模拟箭射进草里的声音。遇到少数民族攻寨剧情时，她反复构思，拿着道具不断尝试，生怕某个声音不合民族习惯。
每个拟音师都有自己的绝技，而魏俊华的绝技不计其数。影片《中国窑》，讲述的是一个窑烧出巨大的香炉，拉到山顶的寺庙供奉的故事。魏俊华做好拟音，请导演验收，看到一半，导演突然说：“停，停，停，我要看看魏老师是怎么做出来的，怎么比真声音还像！”导演冲进录音棚，只见魏俊华眼睛盯着屏幕，两手放在洗脸盆里，一手移动脸盆，一手摩擦脸盆，不时变化频率，巨大的香炉搬运声就这么活灵活现地出来了，导演看得目瞪口呆。
“电影里的大水战，到咱这儿一盆水就搞定，偌大的弹棉花场景也只是一张弓的技巧。”魏俊华对自己的手艺特别自信。看过张艺谋导演的《古今大战秦俑情》的人都对电影里有人一脚踹在石台上，大石门“嘣”一声打开的情形印象特别深刻。实际上，魏俊华只用一块砖头就将这声音模拟出来了。
一位上年纪的导演曾到录音棚探班，看见椅子就拉来坐下，没想椅子一歪，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众人见状也不敢笑，魏俊华赶忙上前扶起老爷子。 “椅子怎么回事啊？”老爷子一脸怒气，魏俊华笑呵呵地安慰道： “您别见怪，我们这是拿来模拟声音的。”说着，拉过椅子，晃晃悠悠几下，皇帝坐轿的声音就出来了，棚里人这才笑成了一团。
（摘自《中国青年报》）
深度解读：
许多东西，在普通人眼里不过是废品，可到了能人手里，全都变废为宝。变废为宝的关键在哪儿？是对事业的孜孜以求、对生活的无限热爱。像魏俊华这样心灵手巧的人，简直把声音玩到了极致，把生活变成了艺术。
想要赚大钱、出大名，首先必须想清楚：我能为社会、为他人提供怎样的优质服务？当你有能力为他人的生活更美好贡献力量，当你能够为社会的发展、国家的繁荣昌盛贡献力量，金钱、名望、仰慕和社会地位，你想挡都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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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是金子总会发光。你可知道，《甄嬛传》里的甄嬛，新《笑傲江湖》里的东方不败、《神雕侠侣》中的小龙女、《倚天屠龙记》中的赵敏和周芷若、电影《赤壁》中的小乔、《泰坦尼克号》里的罗丝……她们的声音居然来自同一个配音演员。近日，配音演员季冠霖火爆网络，令许多网友惊叹：一个人竟然能配出这么多种不同的声音，这才是真正的“中国好声音”。其实，季冠霖凭借炉火纯青的专业功底爆红是意料之中的事。在这样一个追求多元的时代，越是幕后的真功夫，越能以出其不意的方式打动人心。用句俗话来解释，就是，不怕货比货，就怕自己不是货，只要是金子，早晚都能放射光芒。
2.技术让生活更惬意。要是我问你，你们小区楼梯间的灯几点钟关，你会不会感到诧异？其实就在七八年前，小区的住户们还为此开会讨论。现在，声控灯一出，问题立马解决。既不浪费电，也不让人摸黑。科技解决麻烦，由此可见一斑。当IT男没日没夜地加班时，许多人以为该对慰藉心灵的宠物说再见了。莫里斯却能另辟蹊径，依靠自己所掌握的技术，让狗狗“摇着尾巴，等待天上掉馅饼”。莫里斯今年30岁，家住英国威尔士。身为IT男的他从早忙到晚，经常不能回家。为了让爱犬托比吃得饱，莫里斯专门开发了一套基于Twitter的程序，无论身在地球的哪个角落，只要能上网，就不会饿着托比。需要喂食时，莫里斯会发布一条"@feedtoby（喂托比）"的Twitter消息。家中电脑收到后，就会启动蜂鸣器，托比听到声音后会跑过来，坐在管子下面等着。此时，一个马达启动，打开活门，狗粮会从管子落到托比的碗里。摄像头则拍下托比进食的照片，通过Twitter发送给莫里斯。生活如麻，难题不断，但技术高手总能手到擒来，轻松搞定。
二、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对于母鸡来说，钻石肯定不如麦粒有用；对于考生来说，写几篇诗文肯定不如解几道理化题有用；对于目光短浅的人来说，休渔禁捕肯定不如竭泽而渔有用……如果有一块土地需要栽种果树，你是建议栽种“桃三杏四梨五年，枣树当年能卖钱”之类的常见品种，还是栽种“公公栽树、孙子摘果”的公孙树（银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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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决定出路
宋国有个人善于配制防治冻疮的药，祖祖辈辈都用这种药涂抹在手上，靠漂洗棉絮过日子。有。个外乡人听说了，出一百两黄金买下他的药方，献给吴王。吴王很高兴，高官厚禄封赏了那个外乡人。吴王凭此药方武装军队，与越国进行水战，把越国军队打得落花流水。古今‘中外，捧着金饭碗讨饭的例子数不胜数。
深度解读：
有人说： “垃圾是放错了地方的宝贝。”反过来说： “宝贝放错了地方就是垃圾，或者价值大打折扣。要想物尽其用就要善于发现物之作用与价值，使之最大化。人也一样，每个人都有其长处，善于发现并充分发掘其潜能，便会人尽其才，实现人生价值。
莫言谈文学之用
去年，莫言在斯德哥尔摩领奖时，曾以幽默之语“文学与物理学、化学、医学等相比确实没有什么用处，但文学的有用之处正在于它的无用”结束他的致辞。谁知这番“文学无用”的论调一时间引发各种不满，有人认为莫言的言辞“严重贬低了文学的精神价值，极大降低了作家的社会评价”。莫言就此回应说：“人们曲解了我字面上的意思，我说文学最大的特征就是它的非功利性，怎么成了贬低文学？文学是人类最高贵的精神活动，我是在用我的方式肯定文学的价值！”生怕再次引起误解，莫言进而补充道： “一个人得了病，就得去看医生，但一个人两三天不看小说也不会危及生命。文学就像头发，很多人即使是大秃瓢也能健康地活着，只是美观问题。不过你看那挖出的上千年古墓里，骨肉都与泥土融为一体了，唯有头发留存下来……”
（摘自4月20日《文汇报》）
深度解读：
1. 10块钱，可以买3颗草莓，也可以买一本书；对于没有文化的人来说，草莓可以吃，书有什么用？每年的高考状元，可以选择金融管理专业，也可以攻读伦理学。许多人会认为，金融管理意味着高收入好前景，但攻读伦理学有什么用？你买台空调，入冬后房间马上就能充满温暖；而买本莫言的《生死疲劳》，读后却发现很难立刻改变什么。但老祖宗早就告诫：“腹有诗书气自华，饱读文学趣味佳。”此言得之。
2.文学的力量。文学和科学相比较确实没有什么用处，但是它的没有用处正是它伟大的用处。莫言用这句话结束了他简短的获奖致辞，也给人以无限的遐想。文学虽不能果腹，也无法御寒，却可以点燃人们心中的万丈豪情，激发人们冲天的干劲儿。孔子云：“（文学）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古往今来，因一部小说、一首诗词、一部电影而改变历史的正反案例不胜枚举。至于文学对个人成长的价值，梁文道在《悦己》中有精辟的论述： “读一些无用的书，做一些无用的事，花一些无用的时间，都是为了在一切已知之外，保留一个超越自己的机会。人生中一些很了不起的变化，都是来自这种时刻。”
3.文学的价值。中国文联主席铁凝曾说：“无用的阅读，正如文化给人的力量一样，更多的是缓慢、绵密、恒久的渗透。虽然它是无用的，然而一切都有痕迹，我们沉重的肉体会因某些时刻无用的阅读而获得心灵的轻盈和洁净。”莫言之所以要在领取诺贝尔文学奖时，对全世界的文学爱好者说“文学最大的用处，也许就是它没有用处”，就因为文学不是物质的，在拜金主义盛行、成功学横行的当今，文学兑现不了人们的现实功利性。虽然作家富豪榜年年评，作家通过文学作品致富的越来越多，但如果哪位作家从一开始，就想着通过文学赚大钱成富豪，那这个作家一定难以成功。没有这些功利的念头驱使，才有可能创作出优秀作品，才能达到文学的“灵魂工程师”境界。至于奖金，至于稿酬，不过是“上帝”给作家的额外馈赠而已。
三、无用之用，实乃大用
每个人不能单靠吃米而活着，活着，应该有更高远的追求。黑格尔说，一个民族只是关心当下的事情，是没有未来的；一个民族有一些关注天空的人，才有希望；一个民族能审视灵魂，才有未来。所以哲人劝告： “假如你有两块面包，最好用其中的一块去换取一朵水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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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用之用，实乃大用
庄子与弟子走到山脚下，见一棵大树，枝繁叶茂，特别显眼。弟子忍不住问伐木者：“请问师傅，如此好的木材，怎么无人砍伐？”伐木者对此树不屑一顾道： “这何足为奇？此树毫无用处。用来做舟船，则沉于水；用来做棺材，则很快腐烂；用来做器具，则容易毁坏；用来做门窗，则脂液不干；用来做柱子，则易受虫蚀，此乃不成材之木。”庄子对弟子说：“此树因不材而得以终其天年，看似无用，实乃大用。”弟子恍然大悟： “桂可食，故伐之；漆可用，故割之。人皆知有用之用，却不知无用之用也。”
深度解读：
有用难免带来祸患，由是观之， “无用之用，乃至大用”。另外这里“大树”的“无用”是世间价值观的判断，而这种判断使多少“大树”毁于一旦。恰如我们当今的教育，学生按老师、家长、社会的“有用”方向努力，而收起自己的爱好、兴趣乃至个性，最终成了世俗眼中的“有用之材”，却失去了自我。
对求知的尊重与搞笑诺贝尔奖
20世纪50年代，剑桥的两个学生经常在本尼特街上的老鹰酒吧吃午餐。1953年的一天，其中一个名叫克里克的学生冲进酒吧，宣布“我们已经发现了生命的秘密”，不过，另一个学生沃森觉得，这样说为时尚早。但不管怎样，这个酒吧的一张桌子背后至今仍镶嵌着一块铜牌： “克里克和沃森在这里宣布发现DNA的双螺旋结构。”1962年，这两个剑桥学生和莫里斯·威尔金斯共享诺贝尔医学奖。关于这个划时代的发现，克里克形容，当时只是试图通过对大脑的研究，查出“灵魂到底是什么”。最令学生津津乐道的还是那个来自林肯郡的农夫之子——埃塞克-牛顿。他17岁进入三一学院，学生时代的他，用速记法记录他的罪过，从逃避做礼拜到偷毛巾。1669年，他的老师将教授教职让给了他，因为老师认为，学生的能力比自己强。这一年，牛顿27岁。谁知，此后的一个苹果，促成他的划时代著作《数学原理》。为什么剑桥会诞生那么多精英？许多人试图寻找答案。这里的老师和学生告诉记者，或许就是对“求知的尊重”。
关于科学发明，还有一则富含深意的奖项——搞笑诺贝尔奖。由美国人马克-亚伯拉罕创办。入选“搞笑”版诺贝尔奖的科学成果必须是“乍看之下令人发笑，之后发人深省”，能激发人们对科学、医学和技术的兴趣。获奖者自费到场领奖，奖品是由廉价材料制成的手工艺品，4个星期内就会“土崩瓦解”，但颁奖者却是货真价实的往届诺贝尔奖获奖者。第22届搞笑诺贝尔奖颁奖大会上，身体向左侧倾斜时，看到的埃菲尔铁塔会变小，这一有趣的发现使荷兰的研究者收获了本届搞笑诺贝尔心理学奖；一支英美科学家组成的团队获得了搞笑物理学奖，因为他们分析出由于慢跑者的脑袋挡住了前进的运动路线，所以在慢跑时马尾辫不是上下晃动，只能左右摇摆；另外，你知道端咖啡走路时如何才能不将咖啡洒出来吗？美国加州大学两位教授对咖啡洒出来的现象进行了科学的解释，并凭此获得了搞笑流体力学奖；解剖学奖的荣誉授予了来自荷兰和美国的科学家，因为他们发现黑猩猩可通过观看屁股照片来辨别同类。
深度解读：
人们对未知事物穷根究底的好奇心与无尽遐想是科学发展的内在动力。一部科学发展史，就是人类对未知事物的追问和探索被不断合理化的历史。18世纪的头10年中，剑桥三一学院的学生要学习《人类理解论》《上帝创世智慧》《读史方略》等。此外，他们还要学习几何学，但没有一个人会问： “学这个有什么用？”在急功近利时代，不妨让自己静下心来，听从内心的指引，忘却尘世的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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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看似无聊，实则有趣”的科学奖。“菠萝科学奖”是中国本土的搞笑科学奖。其获奖结果，看似无聊，实则有趣。中山大学的周欣悦团队通过500人次实验，发现采用数钱或用包括金钱的单词造句的方法，可减轻被试者的疼痛程度，荣获心理学奖。华中农业大学食品科学技术学院团队对瓦罐汤进行了主要滋味物质研究，告诉大家，瓦罐能保证内部环境相对平稳，并使鲜美物质不被分解，荣获化学奖。数学奖颁给了龙年春晚机器人舞蹈表演团队，医学生物奖给了利用Y染色体鉴别曹操身世之谜的复旦大学和中科院上海生命科学研究院计算生物学研究所。浙江求是高等研究院“脑一机接口”研究团队运用信息技术提取猴脑运动皮层的神经元信号，指示机械手进行抓、勾、握、捏的动作，从而实现了猴脑控制机械手的任务，荣获物理学奖。叶永烈荣获幻想奖，是因为其在1961年写的《小灵通漫游未来》一书里，提及了气垫船、环幕立体电影、隐形眼镜、无线电话……如今几乎都变成了现实。
2.偷懒催生新发明。当心爱的狗狗从外面“疯”回来，浑身脏兮兮而且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有多少人曾经幻想过要把它扔进洗衣机？但多半是笑笑而已，尽管不乐意，还得亲自给狗狗洗澡。只有法国人没有止于幻想，发明了自动洗狗机，只需轻轻一按，你的狗狗就会在半小时内“神奇大变身”——从又脏又臭变成干净蓬松。拓展开来，我们还能发现，不愿意忍受一遍遍起身去调电视机的麻烦，便发明了遥控器；不愿意忍受洗衣服的麻烦，便发明了洗衣机；不愿意忍受用脚丈量地球的麻烦，便发明了汽车、火车和飞机；不愿意忍受爬高楼的麻烦，便发明了电梯；不愿意忍受一遍遍重复计算的麻烦，便发明了数学公式：世界如此精彩，都是懒惰所赐！这样看来，吃苦耐劳未必是好事，任劳任怨未必受表扬。绞尽脑汁思考怎样让生活更美好，并为之实现而不懈努力，也许才是当今青年的历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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