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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成人参与高等教育的动机取向、学习成就的分析
【内容提要】本文运用调查分析的方法对成人参与高等教育的动机取向、学习成就以及相关因素进行分析，提出成人参与高等教育的四个动机取向类型，以及影响学习成就的七个因素，并依据分析所得，提出发展及改进我国成人高等教育的几点建议。【摘 要 题】成人高教
【关 键 词】成人/高等教育/动机取向/学习成就……
发展成人高等教育，最重要的工作就在于促使成人普遍地参与，并提供成人学习上的需要。而探讨成人参与高等教育的动机取向、学习成就及其相关因素，可以了解成人的学习需要，激发成人参与高等教育的意愿，进而作为规划及实施成人高等教育的依据。因此，无论从成人高等教育学术理论的立场或成人高等教育实施的实用观点而言，进行成人学习的研究，均有其必要性。
本文旨在通过调查，对成人高教学员的学习动机取向、学习成就及其相关因素进行分析，并根据分析所得，提出发展及改进我国成人高等教育的具体建议。
一、成人参与高等教育的动机取向及其相关因素
1.成人参与高等教育的动机取向
国内对于成人参与高等教育动机取向的研究，尚缺乏有效的成人参与教育活动动机量表，因而缺乏系统的可以作为了解我国成人参与高等教育动机依据或参考的研究结果。为验证我国成人参与高等教育的动机取向，并试图发展我国成人参与继续教育的动机量表，我们对成人高教学员的动机取向及相关因素进行了验证性的分析。由于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是成人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并且兼有成人高校、电大、夜大、函授等成人高等教育形式的许多特点和功能，与本研究所指的“成人高教学员”涵义相吻合，因此以自学考试的参与者作为测试对象。首先，搜集成人参与高等教育的理由，包括参考国外已有的量表，如Sheffield所编的“继续学习取向指标”，Burgess所编的“教育参与理由”以及Boshier所编的“教育参与量表”。并实际调查成人高教学员参与高等教育的理由，搜集到的理由经归并、删减、修改，编成“成人参与继续教育活动动机量表”初稿，包括70题，分成求知兴趣、职业发展、逃避或刺激、外界期望、服务社会、社交关系七个大题。其次，初稿经专家审定后，再进行修改，并从浙江省范围内随机抽取5798位自考学员进行测试。第三，对测试结果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根据总方差贡献率大小及各题目因素负荷大小，对大题及有关题目进行删除修改，最后把成人参与高等教育的动机取向归并成四个类型：
(1)求知兴趣：包括满足求知欲；满足学习所带来的充实感；想学习新知识；对学习的课程内容感兴趣；增进知识、充实自己；参加学习使自己有成就感；补充过去所学之不足；想成为更有学问的人等。
(2)职业发展：包括提高学历、取得文凭；求得工作或职业升迁；为了找到更好的工作；希望赶上别人；基于社会竞争；增进工作就业能力；想提高个人社会地位；想要出人头地；基于职业或工作的需要；为了晋级加薪；受到朋友、同事较高教育程度的刺激等。
(3)服务社会：包括为服务社会作准备；为国家、社会尽一己的力量；想要帮助别人；为了解社会问题等。
(4)外界期望：包括受到家人、师长、同学的鼓励；受到家人或亲戚的刺激；由于别人告诉我参加学习的好处；受到别人参加学习的影响等。
根据每个被测试者在题目上反应的分数，通过加权平均，以平均值的大小可以计算每一个被测试者的主要动机取向，其结果见下表1：
表1
主要动机取向 人数 百分比
求知兴趣 3717 65.1
职业发展 849 16.8
外界期望 146 2.7
服务社会 277 4.9
其它动机未明者 691 10.5
从表1可以看出，我国成人参与高等教育的动机取向以求知兴趣最为普遍，占65.1%，其次为职业发展。就我国当前成人高等教育现状而言，各种成人高等教育形式都属于学历教育，并且目前我国社会现状仍然存在文凭为上的风气，因此取得文凭进而求得职业地位提升的理由，应为成人参与高等教育的一个强烈的动机。但本研究的结果发现，它还不如求知兴趣者强烈。分析其原因，可能是被测试者在作答时选择求知兴趣时就涵盖了取得文凭的因素在内，也可能是其参与学习活动虽以取得文凭、提高学历为主要理由，但实际作答时不便直接以此种带有功利主义色彩的理由据实回答，而以较为社会所认可的理由来作答。总之，不论学习动机取向为求知兴趣还是职业发展，在目前我国社会发展阶段的背景下，均出于一种实用或实际的观点。
另外，以外界期望为动机取向者最少。由此可见，成人通常具有自主的能力，其学习动机来自于本身内在的动机或对某种目标的追求，至于受到家人、朋友、师长之外在要求或鼓励而参与者，仍属少数。因此，欲促使成人参与学习活动，仍应以激发其内在的求知欲望为手段或以达成某种目标为方法，而企求父母或其他家人、亲戚、朋友等的影响，其效果极为有限，即使有参与行为发生，也易于造成中途而废，这与儿童青少年容易受到自己父母、教师或其他成人的影响不同。
此外，表1所列的仅为主要动机的人数统计，但成人参与学习活动的动机取向可能不仅仅只是一种，可能会受到二种以上动机取向的影响，因此，不能仅以主要动机取向解释成人教育的参与行为。
2.影响成人参与高等教育动机取向的内外在因素
成人个体参与高等教育的动机会受到其内外在因素的影响。内在心理因素方面，最重要的就是自我评价或自我效能感。国外Boshier,Rubenson,Tough和Cross等人的理论均一致地强调自我评价对成人参与教育活动的重要影响，他们认为如果个人对自我有较高的评价，则易于主动参与学习。在外在环境因素方面，最重要的是成人个体在社会环境中的角色，个体的行为往往依其社会角色表现，而个人的自身情况则直接反应个人的社会地位和角色功能。所以个体的自身情况和自我评价因素对个体参与教育活动动机具有影响力。调查结果显示，个人自身情况中的年龄、从事职业、原有教育程度、婚姻状况、收入均与动机取向有关，而性别、居住地区则在动机取向上无显著差异。
年龄方面，年轻者更多地偏向于实用观点，即以达成个人目标为主，如求得职业晋升、取得文凭、作为以后寻找工作或转换工作岗位的准备。其中25岁以下者以职业发展为主要动机取向的占23%，高出36岁以上者近13个百分点。而年龄较大者则以满足求知兴趣为主（占80%以上）。
在社会经济地位方面，一般以教育程度、职业阶层和收入作为衡量社会经济地位的指标。所以可以用这三者来了解社会经济地位对动机取向的影响。结果显示：社会经济地位与求知兴趣、服务社会两个因素具有正相关，而与外界期望、职业发展具有负相关。也就是说，社会经济地位越高，越具求知兴趣和服务社会的动机取向；而社会经济地位越低者，则偏向外界期望和职业发展的取向。分析其原因，可能是社会经济地位越高者，其教育程度较高，而教育程度较高者，越能认识教育的价值与追求知识的乐趣，故其越可能参与学习活动，并以求知兴趣为其动机取向。反之，处于较低社会经济地位者，其参与学习的原因往往在于满足匮乏需求，以求得职业技能或工作的晋升，扩展社交的接触和迎合单位、家人或朋友的期望等。
在婚姻状况方面，研究发现未婚者更多倾向于职业发展、外界期望的动机取向，这种结果可以从年龄这个因素上获得解释，因为年轻者偏向未婚，年纪较大者倾向已婚。因此，婚姻状况与动机取向的关系与年龄同动机取向的关系的分析，所得结果基本一致。
自我效能感是一种对自己能力的判断与自信。调查显示，自我效能感与求知兴趣、职业发展、服务社会三个因素具有显著的相关。高自我效能感者，倾向于求知兴趣和服务社会，其中求知兴趣的比例（占79.5%）要远远高于低自我效能感者（占44.8%）。反过来，在职业发展方面，低自我效能感者的比例（占44.8%）要高于高自我效能感者（占12.9%）。这点同社会经济地位与动机取向的关系的结果颇为一致。
二、成人参与高等教育的学习成就及其影响因素
成人学习成就的研究是成人学习研究的一个重要方面。我们同样结合对自考学员的测试进行研究，测试对象分成两类，第一类为已经通过所有课程考试，正在申请毕业的学员，这部分学员又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三年以内就完成学业的学员，代表按计划获得学习成就的部分；另一部分为四年以上才完成学业的学员，代表不能按计划但也能获得学习成就的部分；第二类为已参加自学考试三年以上但还在读的学员，代表不能按计划获得学习成就的部分。测试题目由两部分组成，第一部分为学员的基本情况，包括报考专业、性别、年龄、教育程度、工作年限、参加自考年限、从事职业、居住地区等；第二部分为30道单项选择题，包括学习动机、学习目标、学习方法、学习方式、成功体验、心理调控能力、困难求助对象、学业自我效能等方面。每个选择题选择项数目不等，一般为3-6个。对测试结果运用路径分析(path analysis)方法处理，对影响成人高教学员学习成就的主要因素进行分析，并使用LISREL分析软件，分析过程中根据学习成就影响因子的大小以及模型拟合指数来对影响因子很小的因素进行排除，经过反复试验，确定最终的路径分析模型为：
附图
模型对数据的拟合度指数见下表2：
表2
X[2]（P值） RMR ECVI GFI NFI NNFI CFI IFI
6.82(P=0.34) 0.016 0.025 1.00 0.99 0.99 1.00 1.00
由表2可以看出，模型对数据的各个拟合指数均很好，说明选择的模型是合适的。
模型通过分析软件进行分析，最后得到外生变量年龄、教育程度、居住地区和内生变量学习动机、学业自我效能、学习目标、学习方法对学习成就的影响因子。见下表3：
表3
附图
模型和表3的结果显示，对成人高教学员的学习成就获得产生影响的主要因素有年龄、原有教育程度、居住地区、学习动机、学习目标、学习方法以及学业自我效能七个方面。其中年龄、教育程度、居住地区以及学业自我效能、学习方法更多的是直接影响成人的学习成就，学业自我效能还对学习目标和学习方法产生直接的影响；学习动机对学习成就的影响，主要通过影响自我效能、学习目标、学习方法间接产生影响；学习目标对学习成就的直接影响较小(0.03)，但学习目标通过直接影响学习方法而间接影响学习成就。
根据上述分析结果，我们进一步对影响成人高教学员学习成就的七个因素与学习成就水平之间进行了比较分析，即利用SPSS分析软件，对学习成就与各个影响因素之间进行交叉表分析(Crosstab)，限于篇幅，仅列部分结果见下表4：
表4
附图
表4中的差异显著性检验P值均等于0，说明这几个因素在学习成就水平上均存在显著差异。
年龄方面，无论从行百分比还是列百分比来看，低年龄段（25岁以下）学员能顺利完成学业的比例要明显高于高年龄段（36岁以上）；而推迟完成学业的比例则相反，高年龄段学员要高于低年龄段；三年后还在读的学员，35岁以下的学员占大多数（超过90%），另外，我们还对全体在读的学员进行统计，发现25岁以下的学员占61.8%，25-35岁的占32.4%，合计为94.2%，这说明成人参与高等教育在年龄分布上有逐渐下降的趋势。
教育程度方面，能按时完成学业的学员中高学历层次（专科以上）学员的比例（占13.3%）要高于推迟完成学业的学员（占9.8%）；而三年后还在读的学员中，高学历层次的学员比例有所上升（专科以上为20.4%），通过对全体在读学员的统计结果也显示，专科以上的学员比例为24.9%，这说明成人参与高等教育的原有学历层次在整体上有效大幅度的提高。
居住地区方面，从行百分比看，能获得学业成功的学员比例，省会所在地以及地（市）所在地学员要明显高于县及乡镇等来自基层的学员；而从在读的学员比例来看，全体在读学员中来自县及以下的学员占78.2%（三年后还在读的占84.3%），其比例要高于能完成学业中县及乡镇学员所在的比例(66.1%)，这说明来自基层或农村的学员的比例在上升，但其能获得学习成功的比例要低于城市学员。
另外，分析结果还显示，学习动机中，尽管成人学员也出于一些外在动机（如外界期望、职业发展），但对其学习更有效的是内在动机（如求知兴趣、服务社会），具有内在动机的成人学员获得学业成就的比例要高于只有外在动机的学员。
学员自我效能感与学业成就呈相关关系，较高自信的成人学员获得学习成就的比例高于低自信心的学员。
学习目标与学业成就也存在一定的相关，有较高成绩期望的学员获得学习成功的比例要高于低学习目标的学员；而在获得学习成就的学员中，高学习目标的学员所占的比例也较大。
在获得学习成就的学员中，绝大多数（占97.6%）的学员都能认真对待学习，有合理的学习方法和端正的学习态度，而很少有靠投机取巧获得学业成功的。
三、从调查分析结果得到的几点启示
1.调查分析发现，成人高教学员的求知兴趣是最普遍、最根本、最强烈的学习动机，并为不同社会阶层、性别、年龄、婚姻状况或居住地区的参与者所共有。成人既然普遍有此种强烈的动机，就应因势利导，利用各种有效途径，以满足其要求，如通过电视广播、新闻、杂志等大众媒体，广泛介绍新知识，鼓励成人自学，或提供有组织的学习活动等引发成人的普遍参与。如此一来，一则可以满足成人的求知欲望，再则可以促进社会上读书风气的形成，从而直接有助于社会风气的改善，三则可以全面提高国民的素质。
2.成人基于外界期望动机取向而参与高等教育者甚少，显示成人是一个成熟的个体，具有独立思考与判断的能力，能够自己引导个人的行为。其次，此种现象也指出成人参与学习活动必然有内在而为自己所知觉的需要存在。Orders(1980)的研究已明确指出：当内在势力与外在势力相合，且内在势力胜过外在势力时，个体才会对外在势力作反应。因此，要促使成人参与学习，应以激发其内在势力为主要手段，使其自动地参与；至于采用外在势力的方法，即使造成初期参与行为的发生，亦往往缺乏持续的力量，因而导致学习行为的中断，外在势力的运用，应仅为一种配合的措施。
3.自我效能感与学习动机及学习成就密切相关。自我效能直接对学习成就产生影响，并且其影响因子相对较大。由此可见，成人高教学员基本的能力自信对其学习是十分重要的，要取得学业上的成功，既要具备取得成功的能力和技能，又要有成功的愿望和自信。因此，在教育过程中，应避免造成学员过多的失败与挫折，并给予成功的体验，以培养个体的自我效能感。在课程安排与教材内容上，也应注意符合学习者的水平。
4.统计显示成人高教学员在年龄上有逐渐下降的趋势，在原有学历层次上较以往有较大幅度的提高。低年龄段和高学历层次的学员较能顺利完成学业。因此，成人学员完成学业的周期整体上有缩短的趋势。成人高等教育如何适应这种变化，是值得进一步探讨的问题。
5.学习环境是影响学习成就的一个重要因素。成人高教学员中来自基层和农村的比例有上升的趋势，但这部分学员获得学习成就的比例要低于来自城市的学员。因此，成人成员获得学业成就的比例总体上不是提高了，相反，还存在下降的趋势。要扭转这种趋势，加强对基层学员的学习帮助是当务之急。
【参考文献】
[1] 黄富顺.成人的学习动机[M].台湾：复文图书出版社，2001
[2] Boshier.R.Motivational orienbations of adult education participants:A factor analytic exploration of Houle's typology,Adult Education[J],1971,21(2):3-26.
[3] Burgess.P.Reasons for adult participation in group educational activities,Adult Education[J],1971,22(1):3-29.
[4] Houle.C.O.The inquiring mind。Madison:University of Wisconsin Press[M],1961
[5] Sheffield.S.b.The orientations of adult continuing learners.In D.Soloman(Ed.),The continuing learners.Chicago:Center for the study of Liberal Education for Adults[M],1964,1-24.姷奶岣摺*
居住地区方面，从行百分比看，能获得学业成功的学员比例，省会所在地以及地（市）所在地学员要明显高于县及乡镇等来自基层的学员；而从在读的学员比例来看，全体在读学员中来自县及以下的学员占78.2%（三年后还在读的占84.3%），其比例要高于能完成学业中县及乡镇学员所在的比例(66.1%)，这说明来自基层或农村的学员的比例在上升，但其能获得学习成功的比例要低于城市学员。
另外，分析结果还显示，学习动机中，尽管成人学员也出于一些外在动机（如外界期望、职业发展），但对其学习更有效的是内在动机（如求知兴趣、服务社会），具有内在动机的成人学员获得学业成就的比例要高于只有外在动机的学员。
学员自我效能感与学业成就呈相关关系，较高自信的成人学员获得学习成就的比例高于低自信心的学员。
学习目标与学业成就也存在一定的相关，有较高成绩期望的学员获得学习成功的比例要高于低学习目标的学员；而在获得学习成就的学员中，高学习目标的学员所占的比例也较大。
在获得学习成就的学员中，绝大多数（占97.6%）的学员都能认真对待学习，有合理的学习方法和端正的学习态度，而很少有靠投机取巧获得学业成功的。
三、从调查分析结果得到的几点启示
1.调查分析发现，成人高教学员的求知兴趣是最普遍、最根本、最强烈的学习动机，并为不同社会阶层、性别、年龄、婚姻状况或居住地区的参与者所共有。成人既然普遍有此种强烈的动机，就应因势利导，利用各种有效途径，以满足其要求，如通过电视广播、新闻、杂志等大众媒体，广泛介绍新知识，鼓励成人自学，或提供有组织的学习活动等引发成人的普遍参与。如此一来，一则可以满足成人的求知欲望，再则可以促进社会上读书风气的形成，从而直接有助于社会风气的改善，三则可以全面提高国民的素质。
2.成人基于外界期望动机取向而参与高等教育者甚少，显示成人是一个成熟的个体，具有独立思考与判断的能力，能够自己引导个人的行为。其次，此种现象也指出成人参与学习活动必然有内在而为自己所知觉的需要存在。Orders(1980)的研究已明确指出：当内在势力与外在势力相合，且内在势力胜过外在势力时，个体才会对外在势力作反应。因此，要促使成人参与学习，应以激发其内在势力为主要手段，使其自动地参与；至于采用外在势力的方法，即使造成初期参与行为的发生，亦往往缺乏持续的力量，因而导致学习行为的中断，外在势力的运用，应仅为一种配合的措施。
3.自我效能感与学习动机及学习成就密切相关。自我效能直接对学习成就产生影响，并且其影响因子相对较大。由此可见，成人高教学员基本的能力自信对其学习是十分重要的，要取得学业上的成功，既要具备取得成功的能力和技能，又要有成功的愿望和自信。因此，在教育过程中，应避免造成学员过多的失败与挫折，并给予成功的体验，以培养个体的自我效能感。在课程安排与教材内容上，也应注意符合学习者的水平。
4.统计显示成人高教学员在年龄上有逐渐下降的趋势，在原有学历层次上较以往有较大幅度的提高。低年龄段和高学历层次的学员较能顺利完成学业。因此，成人学员完成学业的周期整体上有缩短的趋势。成人高等教育如何适应这种变化，是值得进一步探讨的问题。
5.学习环境是影响学习成就的一个重要因素。成人高教学员中来自基层和农村的比例有上升的趋势，但这部分学员获得学习成就的比例要低于来自城市的学员。因此，成人成员获得学业成就的比例总体上不是提高了，相反，还存在下降的趋势。要扭转这种趋势，加强对基层学员的学习帮助是当务之急。
【参考文献】
[1] 黄富顺.成人的学习动机[M].台湾：复文图书出版社，2001
[2] Boshier.R.Motivational orienations of adult education participants:A factor analytic exploration of Houle's typology,Adult Education[J],1971,21(2):3-26.
[3] Burgess.P.Reasons for adult participation in group educational activities,Adult Education[J],1971,22(1):3-29.
[4] Houle.C.O.The inquiring mind。Madison:University of Wisconsin Press[M],1961
[5] Sheffield.S.B.The orientations of adult continuing learners.In D.Soloman(Ed.),The continuing learners.Chicago:Center for the study of Liberal Education for Adults[M],1964,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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