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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的故事读后感
竹林的故事读后感(一)
作者:莲心
在中国人的眼中,竹子壹直是高洁出尘的象征,这是壹个发生在青翠的竹林里的故事,是一个世外桃源里的鲜为人知的故事。
這是著名京派作家废名的代表作,讲述了居住在竹林里的壹家人的故事。女主人公三姑娘是個淡雅素净的女子,她的父親很早去世,留下她和母亲两人相依为命。三姑娘是壹个平淡如水的人,不喜欢热闹,也不爱梳妆打扮,培育着一个菜园子,卖菜为生。后来母亲也过世了,她嫁了人,还是过着和从前没多大分别的平凡生活。可以说,这篇小说没有高潮,没有所谓的跌宕起伏的情节,通篇辞藻朴素,清澈透底的小溪,缓缓流过读者的心田。作为乡土文学家,废名却不像其他人一样,将落后农村里人们的愚昧揭露给世人看,也不会一个劲地批判封建思想有多么束缚人的发展。他所写的乡土农村,就像《竹林的故事》里那样,悠闲自由,没有条条框框的限制,没有残暴的礼义制度,有的只是纯真的人们的故事,透着淡淡的禅意,给人一种心灵的安定,让人读之忘却周遭的一切事物。
谁人能像三姑娘这般淡泊宁静?像她这般洗尽铅华,美好得叫人屏住呼吸?废名并没有刻意从外貌上描写三姑娘,但从"颜色淡得同月色一般"、"栖在竹林的雀子"中不难发现三姑娘的美。她的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得让买菜的人掏出钱也会自觉俗气。我最爱的还是废名笔下小时候的三姑娘,她喜欢跟着爸爸去打鱼,她总是静静地看着爸爸的举动,等待鱼上了钩,"三姑娘小小的手掌,这时才跟着她的欢呼的叫声热闹起来,"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的形象跃然纸上;有时候她又会把爸爸忘记了,"只是不停地抠土,嘴里还低声的歌唱,头毛低到眼边,才把脑壳一扬",一个可爱纯洁的小女孩就浮现在我们的脑海中。
后来三姑娘渐渐长大,更加乖巧恬静,亲戚朋友逢年过节喊她出去游玩,她都微笑着推辞,人道她不喜热闹,殊不知她是放不下家中孤单一人的母亲。她的懂事让人心疼。她勤劳善良,每天早起将房里的家具抹得干净,卖菜时总会给顾客多称一点。每当外头敲锣打鼓、繁闹非凡的时候,她也会想起死去的父亲在她小时候经常带着她出去玩耍的场景,然而只是怀念而已,之后还是乖巧地留在家中照顾母亲。
做女子当如三姑娘这般淡雅恬静,知世故而不世故,才美好得叫人怜惜。
竹林的故事读后感(二)
废名先生《竹林的故事》上演的是一个普通的故事,但却真挚感人。他以三姑娘的成长为线索,把竹林的故事与人物的心境相结合,在朴实之中,透露着淡淡的忧愁,文中没有大喜大悲的场景描写,却可以把其中的情感传达给每一个读者,在平淡中感动着每一个读者。
废名先生笔下的三姑娘是一个美的形象。他主要是从两方面去刻画。
其一是外貌美。三姑娘小的时候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从小就讨人喜欢,文中这么写道:老程有一个小姑娘,非常的害羞而又爱笑,我们以后就借了割菜来逗她玩笑。长大后的三姑娘也依旧是美丽的,文中这样写道:在烛光之下现一现那黑然而美的瓜子模样的面庞。三姑娘这时已经是十二三岁的姑娘,因为是暑天,穿的是竹布单衣,颜色淡得同夜色一般,——这自然是旧的了,然而倘若是新的,怕是没有这样合式,不过这也不能过说定,因为我们从来没有看见三姑娘穿过新衣:总之三姑娘是好看罢了。
其二是心灵美。这也是废名先生在文章中所要着力刻画的。一方面,三姑娘她从小就勤奋孝顺。见了妈妈抽筷子,她便赶快拿出杯子来。八岁的时候就能够代替妈妈洗衣服了。每天清早起来,把房里的家具抹得干净。每天早晨,还要挑菜出去卖。生活的重压也就落在她幼小的肩上。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抱怨。父亲死了,她与母亲相依为命。因为封建思想的影响,寡妇是不能去人群中凑热闹的,阿三怕母亲一个人在家孤独,赛龙灯,鸡上埘的时候,留在家里陪伴母亲。并不是三姑娘不爱热闹,文中有写道,当年背在爸爸的背上是看过了多少次的,所以听了敲在城里响在外的锣鼓,都能够在记忆中画出是怎样的情境来。三姑娘对于这一切仿佛亲临一般的高兴。即使是如此,生活的重担,对妈妈的爱,已经把她从活泼的女孩快速成长为懂事的女孩,她的一颗活泼的心也因此而紧锁了。另一方面是她心地善良纯真。我们可以从其他人对三姑娘的评价看出:三姑娘的白菜原是这样的好,隔夜没有浸水,煮起来比别人的多,吃起来比别人的甜了。我们一望见先生就往里跑,望见三姑娘就都不知不觉的站在那里笑。不提防三姑娘果然从篮子里抓起一把掷在原来称就了的堆里。
废名先生塑造三姑娘美得形象的同时,也赋予了她淡淡的忧愁。兄或姐很早就夭折了,家里生活贫困,更不幸的是,父亲也在自己很早的时候就去世了。从小就与母亲相依为命,生活的重担就压在她的身上。对于这些,废名先生并没有用很伤感的语句诉说,他是在很平淡的语句中,把这份感情贯穿其中。
竹林是一个有着清幽环境的地方,在这个地方,或许人的心境也会变得很安宁。生活的不幸,也许也会在这里一点一点的消逝。对待事物的平和,即使是生死,也看得很淡然,这也许就是废名先生所要追求和向往的一种境意。
竹林的故事读后感(三)
废名,原名冯文炳。(在乡土小说的现实主义发展中,有一位特异的田园作家以抒情见长)(1901-1967),字蕴仲,湖北黄梅人,1926年8月开始用笔名废名。语丝社成员,现代小说家。冯文炳出生于小康之家,幼时在家乡读私塾,十五岁到武昌上师范,后当小学教师。1922年考入北京大学预科,两年后入英文系本科,1929年毕业,因成绩优秀留校任国文系讲师。自1922年起,冯文炳先后发表《长日》、《讲究的信封》、《柚子》、《少年阮仁的失踪》等短篇小说。1924年语丝社成立后,成为语丝社的成员,并在《语丝》上发表《竹林的故事》等作品,第一部小说集《竹林的故事》于1925年10月出版。1928年-1931年出版短篇小说集《桃园》、《枣》,长篇《莫须有先生传》,并与冯至、梁遇春合办杂志《骆驼草》,1932年创作长篇《桥》。1937年北平沦陷,冯文炳回故乡避难,在家乡任中小学教师,这段经历他后来写入未完的长篇小说《莫须有先生坐飞机以后》。抗战胜利后,冯文炳于1946年重返北大中文系任副教授、教授,1952年调至东北人民大学(即吉林大学)任教授,1967年病逝于长春。
我是先接触沈从文,今天看到废名的《竹林的故事》,感觉两者的写作风格很像,后来看了相关资料才知道,沈从文是废名的继承和发展。
《竹》里有很美的环境描写,但是没有独立的环境描写,环境都是与人结合在一起,人与环境相得益彰。比如小说开篇是这么写的,"出城一条河,过河西走,坝脚下有一簇竹林,竹林里露出一重茅屋,茅屋两边都是菜园:十二年前,它们的主人是一个很和气的汉子,大家呼他老程。"作品的人物在寥寥几笔环境的描写下带出来,丝毫没有牵强之感。"河"、"竹林"、"茅屋"、"菜园"、"老程"这几个事物自然而然的结合在了一起。
《竹》里关于人与自然地和谐写得很妙,通篇找不到情节的冲突、人物的大喜大悲,甚至包括死亡都没有给读者一个残酷的概念。比如"老程家的已经是四十岁的婆婆,就在平常,穿的衣服也都是青蓝大布,现在不过系鞋的带子也不用那水红颜色的罢了,所以并不现得十分异样。独有三姑娘的黑地绿花鞋的尖头蒙上一层白布,虽然更显得好看,却叫人见了也同三姑娘自己一样懒懒的没有话可说了。然而那也并非是长久的情形。母女都是那样勤敏,家事的兴旺,正如这块小天地,春天来了,林里的竹子,园里的菜,都一天一天的绿得可爱。老程的死却正相反,一天比一天淡漠起来,只有鹞鹰在屋头上打圈子,妈妈呼喊女儿道,"去,去看但里放的鸡娃。"三姑娘才走到竹林那边,知道这里睡的是爸爸了。到后来,青草铺平了一切,连曾经有个爸爸这件事实几乎也没有了。"老程的死在小说中像一个自然现象一样,而且废名从侧面来写,完全脱离了世俗界定的死就是结束、就是悲哀的概念。人的生老病死被赋予了同自然界的动植物生死的同等概念。
《竹》中关于三姑娘美的描写,也很有意思。在小说的中间是这样描写的:"三姑娘这时已经是十二三岁的姑娘,因为是暑天,穿的是竹布单衣,颜色淡得
同月色一般——这自然是旧的了,然而倘若是新的,怕没有这样合式,不过这也不能够说定,因为我们从没有看见三姑娘穿过新衣:总之三姑娘是好看罢了。三姑娘在我们的眼睛里同我们的先生一样熟,所不同的,我们一望见先生就往里跑,望见三姑娘都不知不觉的站在那里笑。然而三姑娘是这样淑静,愈走近我们,我们的热闹便愈是消灭下去,等到我们从她的篮里拣起菜来,又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了铜子,简直是犯了罪孽似的觉得这太对不起三姑娘了。而三姑娘始终是很习惯的,接下铜子又把菜篮肩上。"三姑娘无疑是美的,但是作品却不在一开始写她的美,而是到小说的中间,我们已经对三姑娘有所了解的时候才描述三姑娘的美。我觉得废名之所以不在开头就描写其外貌,是不想读者对其有先入为主的想法,对三姑娘的行为娓娓道来,当读者认为三姑娘的形象快要在脑海里形成的时候,有了这段描写。这段对三姑娘美的描写,也很有意思,他采取了动态的方法来写一个人的美,同时还有比喻手法的运用。这段也没有写三姑娘的具体外貌,但是却使我们心目中想象的三姑娘形象更加的清晰。在描述中废名做了一个比喻,把"三姑娘"和"先生"相比较,看似没有可比性,仔细一琢磨,这个比喻妙在两者既有相同点,也有不同点,尤其是不同点突出了三姑娘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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